秋月，我憎恨你那天的举动憎恨你那天的模样，周雨言想，我妨碍你了什么？我与你有什么相干？你为什么不要我在你妈的房间里逗留？
秋月，你还记得那天凌晨吗？14年前的凌晨，我在你的家里。
记不得。秋月不假思索。
你说你不要我，你的态度很坚决，弄得我狼狈不堪，你妈也很尴尬。
记不得了。也许那不是我。秋月说得很真诚，没有开脱自己的意思。
不是现在的你，是四岁的你。周雨言详尽地复述了那天凌晨的情景。
如果真是那样，说明我从小就讨厌你。秋月坦然地说。
不是讨厌。周雨言诡秘地笑了笑：只能说明你的直觉很厉害。超过了四岁的年龄。
直觉？
是直觉。周雨言差一点要说，四岁的你就在提醒：你将和母亲共同争夺一个男人。他没说出口，他关闭了心灵中那扇猥琐而阴暗的窗户。
我怎么会不要你？我要你，现在就要。秋月的双目中流出了一脉深情。她搂住了周雨言的脖颈。她说：我要你的现在，不要你的过去。
我也是。周雨言说：我喜欢现在，人首先应该为现在而活着，其次才应该想到将来；失去了现在，将来就没有多大意义了。
现在，周雨言一丝不挂地躺在秋月的怀抱中，他的一只手抓住姑娘的奶头，手指头在那葡萄似的坚挺的乳头上抚弄，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而他的双腿则被秋月的双腿紧紧地夹着。周雨言突然觉得，这丰满而柔滑的胴体似乎很陌生又很熟悉。显然，这鲜活和他的妻子吴小凤的木然相去甚远。秋月和他缠得越紧他的意识越明确：明确停留在搂抱的姿势上，这姿势太熟悉了，这姿势是苏醒了的姿势的复习；他捏住的抚弄的乳头是干瘦的，他搂住的腰是瘦小的，被夹住的双腿只感觉到了一点沉重还未觉察出女人，而从腿上感觉到他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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