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他又补了一句，“要不就不叫一夜情了。”
“我还以为她双休日又会跑去你那儿呢，”孙晋感慨，“现在的时髦女孩，说白了是在玩男人，她们只做一夜情就是为了便于玩更多的男人。”
许见良笑，“那当然，允许男人玩女人就也得允许女人玩男人，这没什么不对。”
“那你说这社会是男人贱还是女人贱？”
许见良装作很老到的样儿，说：“都贱。”
“我看是男人比女人更贱。”
“为什么？”
孙晋退后半步，然后才说：“你看你给女人玩了还这么乐，这不明摆着是男人更贱吗？至少是像你这样的一批男人更贱。”
许见良佯怒，“你他妈欠揍！”
一直等到孙晋和刘斌走了，许见良才给涂小蕙打电话。他还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以免有谁听见。他想这时候钱莉肯定去上班了，因此没什么不妥。和上次一样，电话响了好几下他才听见对方拎起话筒，当然最先听到的也还是那句喂，也还是喂的一声他便听出是她的声音，涂小蕙的声音。
“是我。”他说。他担心她会挂断，但她这回没急着挂。
“有什么事吗？”
“我想……我是说你今天有空吗？”
“什么事你说。”
“你能再去我那儿吗？”他觉得自己说得真笨，简直是笨嘴拙舌。
话筒里没了声音。他刚要再说什么，她那声音传过来了，“我听钱莉说你每天都是自己出去买菜做饭？”
“对呀，离婚以后我只能是自己做这些事了。”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这些。
“当有那么一天，你在一个摊位前买菜占了个大便宜，你说你第二天还会再去吗？”
他似乎听明白了什么，故意说道：“那肯定会再去。”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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