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形成鲜明对比，于是他又蠢蠢欲动了，他吻她。不知是痒痒还是刺疼，她猛地用手去推他的头。他想这都怪自己的胡子，他已经好多天没刮了，都冒了出来。
他坐起身，再次掰她的腿，竟然轻轻就掰开了。他用征询的目光朝她看去，意思是说：再做一次好吗？但她却立刻将头扭向一侧，不看他。他觉得自己真笨，她都肯将腿分开了还用得着问吗？果然，他进入的时候她没有抗拒。好在这一次她的疼痛似乎减轻了许多，眉头不再皱得那么紧了，而且……而且他还感觉到了她那里面痉挛般的跳动——跳得那么欢快，那么急遽，他几乎能听到那种类似噼噼啪啪炸开了窝的声响，不由乐了，说：“你达到高潮了是吗？”
他这么一问，她那身体里面的跳动竟神奇地瞬间止住了。他想他错就错在对别的女人缺乏经验。迄今他的经验仍停留在芮祯那儿，记得以前无论是性起了跟芮祯做还是为了履行丈夫的义务，只要她痉挛得一阵阵收缩，他就会高兴地明知故问：你已经达到高潮了？而每次芮祯也都会高兴地回答他：是的……而且很多时候她也会紧接着反问：你也达到高潮了吗？他们总是习惯将什么都说出来。可此刻躺在面前的是个处女，就在几分钟前她还是个处女，他将什么都说出来，她哪接受得了！
他想现在最好什么也别说。她就什么话也不说。
他起身下床的时候，她立刻侧过身去，将背朝向他，他知道这是因为灯亮着。他如果关掉，她肯定会很高兴。那么谁叫你不说呢！他几乎是恶作剧般地故意没关。当然更主要是舍不得关，灯一关掉他可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她肯定知道我在看她，欣赏她，要不她就不会将身子蜷缩得这么紧。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欣赏。他想到了一个词：胴体，女人的胴体，也许裸体两个字要来得更精确些，但他情愿拿胴体来形容。裸体有些下流，胴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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