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注意到了她的嘴，她嘴上没有口红，但是很红润。还有，她那鼻子和嘴唇之间的那条道道是那么矜持，形态可人，以至他的冲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他吻她了。她的眼睛还是惊恐地瞪着，瞪得很大，那嘴唇则是紧紧地抿在一块，他用舌尖挑了一下，没挑开，好在他并不急于将舌头塞进她嘴里，那不重要。
他开始脱衣服了，胡乱地吻了她一阵，他就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他注意到她在瞅着他的下身，那种认真劲活像当初芮祯第一次看他一样。当然芮祯看他不像她这么紧张，他记得芮祯还用手去拨，还把强烈的好奇说了出来，她则什么也不说。
他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不，那不叫推，最多只能叫示意，她是自己慢慢躺下来的。他剥她衣服的时候她很配合，还将腰身往上抬了抬。他也就知道他的尝试做对了。她将一条腿搁在地上，他将这也理解成是配合，不管这是不是因为沙发不够大的原因。他激动，他没想到事情竟是这么容易，他原先一直苦苦巴望的事情真正大胆实施起来竟是这么轻而易举。此刻，他那内心的狂躁可能太多表现在了动作上，他看出她很疼，于是赶紧作一番调整，但她还是很疼，他再怎样小心她都很疼。他差不多怀疑了。终于，在抽出身的时候他看见了血，这让他非常吃惊。
“你还是处女？”他小声问道。
她不语，只是那眉头仍然因为疼痛而蹙拢着。他想起了刚才她那紧瞅着他看的好奇的眼神，于是一下明白了，她要不是处女，怎么会那么好奇呢？他害怕了。
3
他将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她那两条腿叠着，想挡住什么不给他看。他本来只是想抱她来床上睡觉的，她这么下意识地一挡，他的劲头又来了，爬上床就掰她的腿。她使劲并拢着不给掰开。他只好放弃，但也并未就此闲着，而是趴下身将头枕在她的小腹上。她那腹中有着排山倒海似的声响，这和她表面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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