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天四万多磅的压榨!祖母捉住我裂满虎口的手问我疼不疼?我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说。祖母撩起衣襟将我的受伤的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祖母流泪了。祖母说,看你瘦成啥样子了,还说手不疼?我搂住祖母放声哭了。我不再掩饰自己。我曾经在祖母面前掩饰过,祖母接过去我那黏湿湿的粗布短裤看了几眼之后似乎明白了几分,她问我是不是经常流?我嗫嚅着没有做出明确的回答。祖母说,雨言,你给婆说实话,经常流就把你流干了。我看着祖母那双完全可以信赖的饱含着怜悯之情的眼睛说,一干重活儿就流。祖母说,你太嫩了,这么没完没了地流,你会得大病的。我用我的遗精证实了农村人所说的把熊挣干了那句话的经验性和准确性,我的几乎夜夜遗精是和沉重的体力劳动的压榨分不开的。我倒不怕得大病,我最怕的是梦遗之后抹不掉的那些清晰如画的记忆:我爬上了女人柔软的肚皮笨拙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随着一种缥缥缈缈的快活,锥刺般的疼痛刺激着我,我搂抱着女人不错眼地看着她,朦朦胧胧的面孔如沉淀了的水开始清明,零零碎碎的五官已经摆布得很匀称,这是我曾经搂抱过的一个远房姑姑的脸。我所进入的肉体原来是姑姑的!我觉得,我走上了无法挽回的卑鄙的道路,我憎恨自己,更害怕姑姑,害怕她看穿了我的丑恶和卑劣,我老是躲避着我的远房姑姑。我终于没有逃脱姑姑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的追逐。我鼓起勇气抬头看了她一眼,记忆中的姑姑和眼前的姑姑对不上号,特别是那双眼睛相差甚远,姑姑的眼睛远远没有我身底下那个女人的眼睛那么富有人情那么热情坦诚。我的罪恶感在姑姑的眼睛里一节一节地缩短了,我有了些释然,为没有进入姑姑的肉体而释然。可是,我必须弄清,在睡梦里,我那坚挺的玩意儿究竟进入了哪个女人的下体,我的愿望是,那个女人是我十分陌生的是和我没有任何伦理关系的,哪怕是表妹也要排斥,这样,就可以减轻我的罪恶感,因此,当我爬上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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