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视上看到的节目....”
“难道是有销售人员来东海出差的时候正好看见节目了？”陈康推测道。
张小发摇摇头：“他们是，南贵市电视台和东海市电视台好像是什么友好帮扶单位，所以他们那边也能收到东海市台。”
“这样，大熊，你去给东海电视台打个电话证实一下。”陈康吩咐道。
能跟外面的代理商达成合作是陈康梦寐以求的事情，但他也怕这个来历不明的代理商是秦啸放给自己的饵。
没办法，不得不防。
大熊把房间里的电话线插上，结果电话一直占线，根本打不出去。
无奈之下，大熊又跑了一趟前台。
“陈总，我问过了，东海电视台的人说他们和南贵市电视台确实是友好帮扶单位。”大熊去而复返。
陈康点点头，排除了秦啸在背后使坏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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