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川激动道。
陈康不置可否：“咱们在这猜来猜去也没用，等张小发出来再说吧....”
结果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了，张小发每次挂了电话没几秒就会有新的电话打进来，所以他一直窝在房间里出不来。
不过这种情况下，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也就不用张小发再解释什么了。
一个小时后，张小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房间，嗓子哑了，手也抽筋了。
“没电话了？”陆山川问道。
“....我把电话线拔了....”张小发说话的声音像极了绣死的齿轮。
“来，小发，先喝口水。”大熊把早已准备好的温水端了上来。
自从他和宁大姐处对象后，明显的会照顾人了。
“谢谢。”张小发此时最需要的就是一口水。
咕咚咕咚，张小发连饮了三杯水才缓过来精神，把怀里的记事本递给陈康，说道：“陈总，代理商的信息我都记在上面了....”
陈康点点头，翻开看了起来。
代理商公司名，办公地址，负责区域，要货量以及报价等信息记满了十几页，字迹越往后越潦草。
忽然，他看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嘶，小发，这个南贵市的代理商是什么情况？”陈康问道。
在此之前，记事本上所有被记录下来的都是东海省内的代理商，这也好理解，市台的推广能力主要集中在省内。
偏偏这个南贵市很特殊，因为它位于华国的西南部，跟东海市能连成一个对角线，差不多得有两千多公里的距离。
不管从哪个角度讲，南贵市都不可能播放东海市的节目啊，又怎么会有代理商找上们来呢？
“咳咳。”张小发清了清嗓子，解释道：“陈总，我之前在电话里就问他们这个问题了，他们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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