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元和县便从袖中取出一纸供单,鞠躬献上。朱臬台看了一遍,就冷笑一声,问那元和县道:“我不懂你的问案为什么这样的糊涂?你想这个事情关涉人家内眷,怎么好和他当面说明?惹得他牵牵连连的说了这么一大篇儿,还是听了他的好呢,还是不听他的好呢?将来传扬出来,得罪了绅士还在其次,何苦去坏人家闺阃的名声?”说得元和县面红耳赤,跼蹐不安,连忙立起身来请了一个安,道:“大人明鉴,这都是卑职糊涂,没有想到这层道理。卑职下去再问就是了。”朱臬台又冷笑道:“不敢劳动,还时老兄下去,仍旧将霍春荣申解上来,我自己来问罢。”元和县听了,满面羞惭,只得诺诺连声的退了下去,果然仍把霍春荣解了上来。
朱臬台听得霍春荣解到,便传呼伺候,立刻升堂。臬台升坐大堂,不比州县,那两旁伺候的吏书兵役黑压压的站了一堂,甚是威武。朱臬台踱出大堂,端然正坐。两旁吏役齐齐的喊了一声。霍春荣提到堂上,却也有些心惊,偷眼看那朱臬台时,只觉得满面霜威,棱棱可畏。他还当是昨日在元和县堂上一般,朱臬台还没有开口问他,霍春荣倒反跪上了一步,高声问道:“蒙大人赏提,戏子不知犯了什么案情,要求大人的明示。”臬台听了微微的冷笑道:“你这个利口刁徒,到了本司这里还敢巧言狡展,本司只问:你既是唱戏为生,平日就该安分,为什么拆梢打架,遇事生风,学那流氓的行径?本司久已访闻,你是一个不安本分的棍徒,你还不晓得自己的罪名么”你可知本司这个地方,比不得元和县堂上,不准你开口多言!”说着把惊堂一拍,喝一声打:“打!”
霍春荣正要分辩,无奈臬台衙门的差人十分凶狠,况是朱臬台预先分付下的,一声喝打,立时就拥了七八个人上来,凭着霍春荣高声叫冤,众人只是不理。鹰拿燕雀的一般,把霍春荣揪翻在地,剥去背上的衣服,露出脊梁,两个行刑的皂隶手中拿着一对藤鞭,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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