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道：“如果是谈合作的话，姜小姐应该去找商务部门，而不是来找我！毕竟，这点小合作，向来都是下面的人处理。”
“我要谈的合作，都是都是一个小目标起步，低于一个小目标的合作，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如果没别的事情，姜小姐可以离开了。”
说罢，安雅低头，翻看手中的文件。
安雅的一番话，让姜婉感觉有些无地自容。
姜氏最大的合作，在人家云海，在人家安雅面前，连谈论的资格都没有。
这种对比，让姜婉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有种被人打脸的感觉。
姜婉不死心的问：“安总，冒昧问一句，既然云海看不上姜氏，五年前，又为何要与姜氏合作呢？”
安雅低头处理文件，头也不抬的回道：“因为一个人！”
姜婉眸光闪烁：“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么？”
“抱歉，无可奉告！”
“是……李子恒吗？”
“姜小姐，你打扰到我工作了！”
安雅抬起头，眼神有些不善：“秘书，送客！”
秘书闻声走了过来。
“姜小姐，请！”
姜婉有些不甘心，但人家都已经下达了逐客令了，她也不好厚着脸皮继续赖着不走。
离开云海，姜婉回到车上。
她没有急着开车回公司，而是仔细回忆刚刚与安雅的谈话内容。
低于一个亿的合作，安雅看不上？
那和姜氏的合作，安雅又为什么那么清楚？
那个促成姜氏与云海合作的人，到底是谁？
五年前？
和五年前有联系的人，似乎只有李子恒。
因为是五年前是她与李子恒结婚的那年。
但自己和李子恒结婚，与云海，与安雅又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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