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曾安民看来,每一个字都禁不起细细推敲。
他抬头,目光望向窗外,声音喃喃:
“沈君杀婶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整个卷宗里,所有东西都记载的清楚,却唯独这个作案动机没有明示。
而且,除了这一点之外,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
沈君在杀了婶子之后,第一时间想的不是逃跑,而是去教坊司?
怎么?现在流行杀人之后去嫖娼?
扯淡。
曾安民丹凤眼微微眯起。
沈家船商在两江郡之中占据着很重要的经济地位。
而沈君在沈留死后,便是金太平船商的唯一继承人。
若这个案子处理不好……
曾安民缓缓抬头,眼眸深邃而幽然。
那恐怕牵扯到的东西就多了。
不过,曾安民看着那密密麻麻小字的卷宗,嘴角微微上扬。
他已经知道该怎么破案。
……
诏狱之中。
曾安民看着面前一脸惨白,躺在草堆之中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犯人”面沉似水。
那人一袭囚衣乌漆嘛黑,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恶臭。
一动不动的躺在草堆之上。
只有胸膛微微的起伏还表明他没有死。
此人正是沈君。
能看得出来,没少受拷打。
悬镜司诏狱,进来便等于丢了半条命,这话绝不是虚言。
曾安民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身边的衙役。
他虽年幼,但身蕴浩然正气,举手投足之间已颇具威仪。
“把他放出来!”
“是。”
两个赤衣郎极为恭敬的打开牢门,如同丢死尸一般,将那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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