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呢？”林凡跟着蔡兴阳，边走边问道。
蔡兴阳绝对是极北之地不世出的天才，整个极北之地里都找不出第二个像他一样在京都大学大三保研的学生。
说起这个，蔡兴阳还有些害羞，他低了低头，道：“我跟着顾培顾教授，他一直都很照顾我！”
林凡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确认了一遍，道，“你说你跟着谁？”
“我……我跟着顾培，顾教授，怎……怎么了吗？”蔡兴阳被林凡的模样看的有些愣怔，不由得呆呆的询问道。
“哪个顾哪个培？”林凡微微蹙眉，追问道。
“照顾的顾，培养的培！”蔡兴阳眨了眨眼睛，如实回应道，末了，想起顾培的口头禅，又补充道，“顾教授一直说自己生来就是留着照顾培养人才的，所以才叫这个名字！”
林凡抿了抿嘴，险些翻出白眼，这话他也听过，而且不止一遍。
不过他最关心的还是顾培的踪迹，便问道：“顾老头现在在哪儿呢？”
“顾……顾老头？”蔡兴阳被林凡这个称呼弄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是你导师，顾培。”林凡补充解释道。
“这个时间，应该在办公室吧？我也不能确定，顾教授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蔡兴阳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不敢确定道。
“不用逛了，先去见你导师吧！”林凡摆摆手，开口示意道。
蔡兴阳也不明白林凡为什么突然就不逛了，不过还是点点头，改道带林凡去找顾培。
“林大哥认识我们教授吗？”路上，蔡兴阳好奇的朝林凡问道。
他刚才听林凡对顾培的称呼十分随意，想来很可能是认识，否则不会这样没有规矩的。
“我就是来找他的。”林凡边走边回应道。
顾培就是那个他要找到人，就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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