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待着,直至确认货品无误。”
赛毒鸠都快哭了。
早知道,他那天就不该叫住陈景运,结果不仅偷鸡没偷成,还把自己给折了进去。
他后悔了,他肠子都快悔青了。
这时,郑氏的赤虬老祖有些不耐烦了:“宁泰老弟,你们家景运小子呢?莫不是怕输,畏战不来了吧?”
陈宁泰眸光微沉。
他这些天忙着其他事,收到讯息后凌晨才匆匆赶至,对各种情况不甚了解。
不待他开口,旁边的陈道远先一步上前行礼:“启禀赤虬老祖,景运那孩子,这些天为了切磋勤修苦练,怕是累着起晚了,晚辈已经派人去叫他了。”
勤修苦练?
广陵老祖身后的赵君飞暗暗嗤笑一声。
临时抱佛脚能顶什么用?
倒是广陵老祖,叹了一口气打圆场道:“景运那孩子也不容易,咱们耐心等等吧。”
其实,仅以广陵老祖个人而言,与陈景运的血缘关系要远远近过赵君飞。
陈景运的母亲赵梦烟,可是广陵老祖的亲孙女之一,陈景运可是要唤他一声外太祖的。
而赵君飞则是广陵老祖早就死去的堂弟那一脉的重孙儿,只是因为从小天赋资质优秀,被送入了宗门培养,疏于家族重点培养的小辈。
但无论如何,景运姓陈,而赵君飞姓赵。
“行,既然广陵老兄开口了,本老祖也不好与孩子计较。”赤虬老祖爽朗的笑了笑,表示此事揭过,转而耐心等待。
反正这一次那陈景运小子就是被“大势”推出来的倒霉蛋,与他计较太多做甚。
说话间。
看台下围观群众们的异状,也引起了几位筑基期大佬们的注意,命人前去一打探,发现竟然是苏元白开了赌盘。
广陵老祖当场就好笑又好气:“苏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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