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个是新入伍的李火黎,年纪轻轻五品修为,手拿一把镶玉宝剑,破甲六七不成问题,一看就是高门从军,而且差不离来自八十堡共主的雁堡李家。
另一个则是老卒,当了三十年兵痞子,最高时候当过标长,因为带兵私自手刃仇家,被裨将军一撤到底,时间太长,连名字都渐渐没了,自称老蓟北。
最后一名独眼,不足三十岁,马匪出身,仔细看倒是像个读书人。
马蹄声近,视线尽头已经能看见奔行而来的黑点。
北莽和离阳边境上,平时无战事,斥候的伤亡最大。
因为这伍离阳骑兵明目张胆的在河边生火,最先发现的那几名斥候没敢突脸,选择回去叫了一大波同僚。
“上马。”
江源率先翻上马背,五石宝雕弓外,还有一副二石铁胎弓,牛尾刀挂在腰间,骑枪则是在宁石坚背后。
“江哥,让我打头阵呗。”
“我再赏你一拳如何,反正都是找死。”
李火黎讪笑,让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家伙当上司,他刚开始是怎么都不可能服气的,所以差点被一拳活活打死,倒也怨不得旁人。
江源夹下马腹部,五骑当即开始移动。
当然不是直冲,否则除了某人外,四人都得死。
见到这支蓟州斥候有了撤退的打算,为首的百夫长狰狞一笑,这种示弱的举动,基本将那种武林顶尖高手“白龙鱼服”的可能性杀死了。
无需言语,两杆小臂长短的传令旗挥舞,这支百人骑兵队中,半数人马分散成了十人一组,各自朝着不同方向前进,像是一杆叉子,扎向那条河边游鱼。
春秋纷争以来,大量中原人北迁塞外,给北莽带去了宝贵的知识和技术,军令旗体系落实到了百夫长,因为塞外风大,光靠吼有时难以传达。
奔流河支流旁边,五骑沿河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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