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那……再见。”
“吱吱。”
苏尘到家时,一身已经湿透了。
刘春花一边烧水一边念叨,苏尘由着她,见阿虎阿塘扎纸马的技术不错,开始教他们如何糊纸马如何上色。
其间也讲了扎纸的一些禁忌。
阿虎阿塘听得很认真,再加上有之前做纸车的经验,俩人上手都很快。
苏老头闲不住,原本在边上一直看着,后来也跟着上手了。
一边糊纸一边问他:“阿尘啊,这纸马一个能卖多少钱啊?要是一两块的话,能有人买吗?”
这话也引起了刘春花的好奇。
苏尘笑:“爸,这都什么年代了?市里的有钱人多的是,你都不知道,昨天来算命的一个大姐,光赏钱就塞了我三千多。”
“什么?!”刘春花的声音差点刺破头顶的灰瓦。
苏老头也难以置信:“真的?”
阿虎阿塘更是仿佛在做梦一般,一个使劲捏了捏大腿肉,一个掐着脸颊。
没做梦啊!
三千多啊!
苏尘哭笑不得:“我跟你们能说假话啊?”
“城里有些会做生意的,老能赚钱了。”
“不说别的,就说车队,你看每天来回镇上市里,坐得满满的,一趟就能收个百来块钱,一天十几趟,不是就有上千?车队十几辆车,一天就有上万,扣除成本,赚个两三千是有的吧?一个月不就有十来万了?不说这当老板的,我听说那些开大车的,一个月都能赚几千。”
刘春花张大了嘴,许久才喃喃着:“还真是涝的涝死旱的旱死哦。”
阿虎跟着点头。
可不嘛。
他跟阿塘这几年在镇上找一份吃饭的活儿都找不到,只能在山上寻摸一些玩意儿下山换钱,一个月两人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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