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夫人想了又想，脸色还是有一丝难看。
不过显然，比之先前动怒的模样，已经好看太多了。
周老夫人有些不悦地说道：“就算是这样，让慕笙进来就是了，你也同蒙住小小的眼睛一般，蒙住慕笙的眼睛啊。何苦让他受这份罪…”
江挽清抿了抿唇。
脸上带着一丝为难之意。
半晌才说道：“我也未曾想过，慕笙的胆子竟然这么小呀。我的几个哥哥，少时都在边城待过，哪一个不是看过尸体的，可没有吓哭过的。”
顿了顿，江挽清又瞥了宋南笙一眼。
而后说道：“想来子顾也是没有这么胆小过，周家人亦是。定然是慕笙的生母性子使然，都说闺女像爹，儿子像母亲，只怪慕笙的生母性子胆怯，才让慕笙如今也少了一分男子气概。”
江挽清瞥了宋南笙一眼，果然，对方的脸色顿时间变得黑沉起来。
下一秒，耳边便响起了宋南笙质疑的话来：“都说孩子由大人教养，性子也会像大人，又或许，慕笙的生母性子和好，是被嫂嫂教养了，才变得这般不好呢？”
江挽清捂唇笑道：“倒是让南笙妹妹见笑了，实不相瞒，我九岁以前，都在边城，三四岁时，我便是见过尸体，面不改色。
再说了，孩子性情哪有那么好改变呢？别说是慕笙了，你就是给我一只丑小鸭，我也不能将他变成白天鹅呀，毕竟，丑小鸭的母亲，只是丑小鸭啊。”
宋南笙瞳孔骤然一缩，眼里的冰冷一闪而过。
咬牙切齿地望向了江挽清，努力以平稳的语气说道：“嫂嫂，慕笙是兴昌侯爵府的少爷，唯一的少爷，你怎么能将他说成是丑小鸭呢！”
江挽清见小小将脸上的帕子扯开了，连忙又用衣袖去遮盖住。
而后才看向宋南笙：“我何时说慕笙是丑小鸭了，我只是做个比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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