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程潇儿表现的似乎比苏言本人还要开心，“我一直都相信你的！”
“那是……”心情不错的苏言开玩笑道，“谁让你是我的前辈兼师姐呢？”
程潇儿背着手，面对着苏言一边后退一边冷笑道，“知道我是你师姐，刚刚还在教室里这么对我？”
苏言呵呵一笑，显然有些心虚。
可是，说完这句话的程潇儿突然停下脚步，怔怔的望着苏言，“苏言……我发现……你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
“啊？”苏言赶紧低头打量自己，显然没有明白程潇儿突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嗯……”程潇儿用一只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没错，确实和之前不一样了。”
“大小姐，你能不能有话直说，我怎么就和之前不一样了？”苏言无奈道。
程潇儿皱着好看的眉毛，想了想，却没有开口。
是的，在程潇儿的印象中，苏言的的确确是和之前不一样了，确切的说，程潇儿的这种感觉并非是现在有的，而是从昨晚临城音乐学院的迎新晚会结束开始的。
如果再具体点……
程潇儿突然瞪大眼睛，应该是苏言再唱《海底》后半段的时候！
当初就觉得苏言和之前的气质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在苏言唱完这首歌下台面对自己之后。
程潇儿继续盯着苏言，思考着苏言具体的变化。
嗯……怎么说呢？
如果说之前的苏言过于暮气沉沉，甚至有的时候就想一个老大叔一样，那么现在的苏言则是突然变得喜欢开玩笑。
没错！
就是这点最大的变化，说起玩笑的话，之前的苏言倒是偶尔也喜欢开，但大多数是单独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而且那种玩笑也更偏向于让人觉得全身发冷的冷笑话。
要么就是曾经喜欢阴阳怪气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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