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他们这40亿不是借的。吴双他很有钱，他刚才在会议上说他是搞什么零售的，收入比你舅舅还高呢！”
……
“嗯……我知道，放心吧，我肯定会继续刁难针对他们的，让他们俩做不下去，知难而退。到时候，我再来接盘！”
……
“好了，先不说了，跟你说着我都拉不出屎来了，挂了挂了，以后尽量微信发文字消息，打电话不太安全，毕竟他们俩马上就要入驻公司了……”
……
当听完这段史上最强打脸的录音后，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哑然！
而宋远征的脸，更是变得无比苍白！
他可能永远也无法相信，小丑竟然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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