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人关切温柔的嗓音,南浅的眼眶,莫名胀了胀,又用淡漠情绪压了下来。
“有点。”
她不是喜欢喊疼的人,但这次脚撞肿之后,连带着双腿都开始水肿,这是肾衰竭的症状,没办法不疼。
迟宥珩本来想骂一句活该,再讽刺一句‘阿衍被你们的人,活活打死的时候,更疼’。
但在看到南浅额头上面沁出来的冷汗时,又咬牙咽了回去,还伸出手拽住她的胳膊。
“算了,我送佛送到西。”
迟宥珩保持着该有的绅士风度,环过南浅的腰,再把她抱起来,快步走进公寓。
把人放到沙发上后,迟宥珩走到洗手池,拼命洗完手,接着出来,上下打量环境。
“你现在跟阿衍住在这里?”
迟宥珩以为两人死灰复燃,多嘴问了一句,南浅却云淡风轻摇了摇头。
“他把我关在这里。”
听到这句话,迟宥珩似乎才明白过来,阿衍这是以囚禁的方式,在报复南浅和慕寒洲。
也对,只有把这对狗男女分开,让他们见不到面,才能泄愤,否则两年前那口气该怎么出?
明白阿衍用意的迟宥珩,那股恨铁不成钢的劲,骤然消散不少。
他瞥了眼言语不多的南浅,随后沉默不语的,收回视线,转过身,往门外走去。
等他走了,那扇沉重的门,又重新被关上,坐在沙发上的南浅,则是沉沉倒下去。
蜷缩成一团的她,想要挥散掉脑海里,沈希衍把她丢给迟宥珩,转身就去追郗嫣的画面,却怎么也散不掉。
她干脆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想,可是沉重压抑的情绪,还是犹如暴风雨席卷而至……
她心如死灰的,在沙发上,躺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是被推门声吵醒的。
当她迷迷糊糊从睡梦中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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