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丰陈安龙控股百分之五十一,我只占了百分之三十,其他的股东,都是他的亲友。”
蒋凡看到詹昊成还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继续道:“你也是达丰的老板,怎么看待前段时间,员工跳楼的事情。
听说她现在还停在虎门医院的太平间,家属认为工厂负有很大的责任,赔偿不合理,一直不愿意送去火葬场,有这回事吗?”
詹昊成这时才醒过一些味来,虚情假意道:“以前我就给陈安龙说过,有些制度别那么死板,他总是不听,现在出了大事,才知道后悔,我已经与他商量过了,有些制度要改变一下,只是目前还没有具体方案。”
蒋凡许多同乡在詹昊成位于厚街的工厂里上班,知道他工厂的严苛制度,和达丰如出一辙,现在却假装高尚,理直气壮地数落一丘之貉的陈安龙死板,蒋凡心里泛起一阵厌恶。
但是目的没有达到,隐晦提醒两次,不知道詹昊成是真没有理解,还是装傻。
蒋凡只得直言道:“陈老板可能没有想到,但是你这么体恤员工的老板,肯定能想到漂泊人的艰辛,现在人都去世了,入土为安才能告慰逝者。
现在家属不满意赔偿,你就在中间斡旋一下,反正达丰每年的效益那么好,也不差这点银子。”
阿花去世,她的母亲得知消息已经病倒,父亲和两个叔伯前来东莞处理她的后事。
阿花的父亲想到人死不能复生,天哥游说陈安龙赔偿的三万,已经超出他心里的预期,但是蒋凡认为三万与一条人命相比,过于廉价。
他让汪文羽主动请缨,接待阿花的亲友,怂恿说赔偿太低,阿花的父亲和叔伯还住在汪文羽安排的酒店,白天就去达丰要求更多的赔偿。
借着现在与詹昊成坐在一张饭桌上,他也是达丰的老板之一,蒋凡就想帮阿花家多争取点银子,这也是他力所能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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