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柳叶笑了笑,告诉她,“酸沫浆”是我们这边的叫法,其实是长在野地上的一种草,嚼起来酸酸的,生津止渴,农村也没有啥吃的,小时候每到这时候,春暖花开了,都是几个人一伙到荒甸子上找各种野菜吃。
野地里除了苣茉菜和婆婆丁这些可以挖回家当菜吃的野菜外,还有一些可以当成零食,什么山姑娘,山葡葡,野小葱啥的,但“酸沫浆”是大家公认的最好吃的,开胃止渴,也只有开春这一阵比较嫩,汁也多,过了这个季节,就老了,干巴巴的,也没法吃了。
柳叶听我说的很是新鲜,看那眼神对这种野菜很是向往。恨不得也去找几棵去尝尝。其实这种野菜现在再吃未必有我形容的那么可口,只不过小时候对这个印象太深了,一提起来至今都是满嘴流酸水。
大牙拍了拍猴子的脑袋:“猴子,你们去的那‘韭菜地’在哪嘎儿啊?什么‘局寨子’啊?咋还整出地窖来了?”一边问着,大牙一边摸出袋薯片,撕开后直接递给了猴子。
猴子接过薯片,一边“喀吧、喀吧”的吃着,一边告诉我们,“韭菜地”是村东头五里地左右,是块荒甸子,甸子上有两个坟包。听说是以前有个老头和老太太在那里住。后来死了之后就埋在那里,活着的时候,老头和老太太在园子里种了很多韭菜,死后,这块地没有人耕种,后来这块荒甸子就被叫做“韭菜地”。
而这块地能有他家的院子那么大,四周都是苞米地,里面每年都长很多的酸沫浆,他们年年都去那里采酸沫浆吃。“局寨子”就在韭菜地不远的地方,在一个土岭子上,里面都是些破墙碎瓦,地方不小,不知道是干啥的。
我们正和猴子聊着,院门一开,孟大爷给猴子抓药回来了。
刚一进屋,见我们几个坐在屋里,一下子有些愣住了,过了好一阵才醒过神来,一个劲的问我们咋过来了。我们告诉他是来找古大叔有点事,听说猴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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