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飒呆愣愣的看着，也不知道该帮谁说话比较好。
张永忍耐了一下，说道：“行，我不跟你废话。董公子，这里有一份集团的文件，我需要董事长的印章。”
“要什么印章啊？印章我保管着呢，什么文件签字啥的，我外甥签就行了！”
“公司的事儿，他懂吗？”
姜茂生顿时一顶大帽子扣了上去，道：“你什么意思？他不懂没关系，我懂就行了，我教他。怎么，你还打算造反啊？”
张永笑了：“老姜啊，这玩女人打高尔夫的本事你有，看账本，经营公司的事儿，你也懂吗？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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