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将人打横抱起,走下了马车,径直往府里走。
谢希暮被男子宽大的外袍盖着,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张脸,她就这样被抱着,一路回了朝暮院。
阿顺没有跟去马球会,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晓真也不知所踪,只剩下她满肚子疑问。
谢识琅将人抱进了正屋,阿顺倒没察觉主子之间吵过架,只是隐隐感觉到气氛怪怪的。
男人将谢希暮放在床上安置好后,就去了明理院。
阿顺见自家夫人躺在床上,便一直未起,连同晚饭都没用,她这才觉着不对,连忙去掀开被子瞧。
女子蜷缩着,眉心紧蹙,像是不适。
阿顺小心翼翼将谢希暮领口几粒扣子解开,只瞧见大片红痕交错,锁骨脖颈连接之处,甚至有些淤青,明显就是用力过狠。
她愣了许久,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面颊彻底烫了起来。
谢希暮面颊赤红,朱唇微张,时而发抖,看状态也很不对劲。
阿顺试探性将手贴在她额头上,竟是过分烫手。
“糟了。”阿顺低呼了声,连忙拔腿去了明理院。
谢识琅却不在,听下人说,是贺仲景设宴,将人请去了,要商议往南方派兵一事。
阿顺急了,回了朝暮院,只能试探性往墙头上喊:“阿蟒?”
墙头上毫无应答。
她想起来了,阿蟒这段时日一直在外出任务,尚未归家。
好在此时晓真回来了,瞧着风尘仆仆,阿顺连忙同晓真说过,后者听闻此事,连忙又往回跑。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晓真带着贺容瑜匆匆赶来。
贺容瑜刚从萧家出来,又被晓真接到了谢家,白日里还瞧着状态挺好的谢希暮,此刻已经高烧不退。
诊过脉后,发觉是风寒侵体,加之劳累过度,贺容瑜又开了两味药,让阿顺去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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