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推了，他不是跟你关系好吗，怎么没给你的游戏做广告呀？”
一起的同事拽徐佩冉的衣角，有点尴尬地暗示她别说了。
徐佩冉不依不饶：“最起码，帮你联系一下，去人家的公司学习学习呀。哦，是不是你们公司太小，人家看不上啊。”
苏染笑笑没吭声。
身后有人突然阴阴沉沉说了一句：“大厦布局图都不看吗？三十层，傲雪游戏。”
苏染听出是倪坤的声，回身打招呼：“倪总。”
徐佩冉也歪过头看，是个外形很不错的年轻男人，长得挺干净，但穿得很普通，胡子也不剃。
徐佩冉故意显得自己很博知：“还不是学国外游戏公司的名，一点儿自己的创意都没有。”
倪坤冷冷道：“龙行龘龘是傲雪研发的。”
徐佩冉一愣，怎么可能？如果真是苏染公司做的，她刚才早就耀武扬威地显摆了。
上学的时候，她可没少拿自己家那个小破食品厂的点心来学校宣传，贿赂同学。
上了电梯，倪坤问：“你不是做销售的吗？最基础的调研都不做。”
徐佩冉脸又白又红，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做销售的？不会以前注意过她吧。
刚才苏染叫他倪总，应该也是个小老板。徐佩冉仔细打量倪坤，越看越好看，不由说话声音也细下来：“我和苏染是中学同学，也是希望她好，才好心提醒她。如果真是她公司开发的游戏，我也替她高兴。对了倪总，你是做什么生意的啊？”
倪坤没理她，仰起头看别处。徐佩冉一个大窝脖，准备掏手机加好友的手僵住。
徐佩冉的同事替她害臊，站在电梯另一角，假装不认识。
苏染一路没再说话，不想跟没意义的人浪费有限的精力。
到了三十层，下了电梯才问：“你怎么知道她是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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