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小的一个人，能量倒是十足，只是可惜了，原生家庭的痛苦不是这么好摆脱的。”秦婳确实是觉得可怜。
小焦被扇了一巴掌，脑袋嗡嗡作响，还没开口说些什么，母亲倒是哭了起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无能。”
“妈，够了。”小焦声音比较低，脑袋被打得晕乎乎的，还要去宽慰打人的人。
其母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是开始扇自己巴掌，“对不起，对不起，小焦，是妈妈无能，是我没有本事。”
小焦闭上眼睛，声音提高了一点，“妈，够了。”
“够了！”小焦忍无可忍，唰得一下站了起来，这一次的声音足够吸引周边所有人的注意力。
焦母明显也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动作也停止了下来，眼睛微微睁大，还有些不知所措，“你，你吼我？”
小焦眼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声音无力，“我刚刚算是在吼你么？”
“原来我那样是在吼你。”小焦摇着头，“妈，我真的好想死，你不然别拦着我了，让我死了算了好不好？”
“你之前不是说我们娘俩一起死么？之前我不同意是我不对，我现在想同意了，一起死了吧，我在这世上也就了无牵挂了，好么？”
小焦以前心疼焦母，现在想来她真的应该好好心疼心疼自己，这一生实在是太过于悲惨了。
焦母瞪大了眼睛，手微微有些颤抖地指着她，“你，你你，你这个不孝女！竟然要拉着我一起死，多狠毒的心啊，你还记得我是你妈么？”
小焦恳切地抓住了焦母的手，“记得，我当然记得，既然我们都这么痛苦，那不如就死了好了，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焦母见她有些神神叨叨的，心中忽然之间有些害怕，和她拉开了距离，嘴上依旧是骂骂咧咧，“你是不是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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