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搞的鬼。
可是现在走，她舍不得棉衣。
李燕萍犹豫着，将口水抹在了门上，还有门把手上。
突然电门打开。
哗啦——！
一桶脏水迎面泼来，李燕萍瞬间成了落汤鸡，尖叫地擦掉水：“江斐你干什么？！”
“棉衣我没有，不过我可以把当年那盆水还你。”
“一桶哦，比你大方多了。”
李燕萍气得想破口大骂，江斐一脚将她踹下了楼。
“再上来，下次泼的就不是水了。”
江斐转着手里的枪支，仿佛随时会扣动扳机。
从地上爬起来的李燕萍，不敢再上去，抱着湿透的身体跑走了。
用酒精消毒完楼梯和门，江斐才反锁上门，回家睡觉。
不知道李燕萍，喜不喜欢喝她的洗脚水。
17楼。
李燕萍无处可去，又浑身湿透感冒了，不得不来1701。
这里只有她和江正康住。
哪怕白天说了过分的话，李燕萍也习惯性地命令：“把你的棉衣给我！我快冻死了！”
江正康躺在沙发上，盖着棉被，装作听不见，背过了身。
“你聋了是不是？！你忘记谁走了一趟鬼门关，给你生了一儿一女吗？！”
“我险些大出血死在病床上，这些事你都不记得了吗？！”
江正康咬紧了牙关，想质问，想让那道尖锐的声音永远消失。
最终，看在李燕萍为自己生了两个孩子的份上，江正康还是从沙发上起来，把棉被给了她。
—
气温转眼下降到—40c，极寒正式开始。
所有人的血常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
光a栋，就被官方接走了一半的人，送去医院集中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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