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海泉道：“翻译翻译，什么叫刺激的？”
张扬有点不耐烦，这话难道还不明显吗？但触及燕海泉的眼神时，立马缩了回去。
只听张扬道：“就是去嫖！当然，不是小巷子里那种。而是高档一些的，花样多的。一般都是在会所或者夜场。”
燕海泉问道：“你常去的有哪些？”
张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道：“这个不是很固定，哪边上了新货，就去哪边！”
“新货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张扬真不想回答，但没办法。
长叹一声，道：“新货就是新人，来了新人就会有人通知我，很多夜店和会所的老板都有我的号码！”
“消费水平如何？”
“看怎么玩，美人分等次，项目也分！像我一般消费在4千-6千！当然，这是单纯享受美女的费用。加酒水的话肯定不止！”
燕海泉点了点头，道：“接着往下说！”
张扬顿了一会，似乎是在想方才想到哪了，十几秒后，继续说道：“钱涵涵听了之后，我明显感觉他眼睛亮了一下，他笑着跟我说，刺激的能有这个品质的嘛？就是说那些鸡有没有跟黑嫂女儿这种极品！我就说，就算找遍整个红海，一定能找到让你满意的！说实话，这话说的我自己有些心虚，因为要有那样年轻又漂亮的，嫩得出水的，我肯定记得！若真某天出来一个，肯定被哪个土豪给藏起来了。”.?
燕海泉道：“也就是说，你当时只是敷衍钱涵涵？”
张扬点着头道：“可以这么说！他比我还好色，我懂那样的眼神，我怕一会喝多了，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意思是，你比他有底线！”
“这个东西，我觉得很容易想明白！花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去犯罪呢？对吧！不值当！就为了那一下冲动去蹲大狱，怎么算都不划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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