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也看到了他。
对视一眼，一老一少两个狐狸虚虚假假地笑起来。
小狐狸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快走了几步，迎上老狐狸，露出谦恭得体的微笑，“兴学书记，我按照您的指示，一大早就赶过来了，想到马上就能见到了，就没给您打电话。”
我的指示？我特么啥时候让你来了？老狐狸脸上的笑容僵了那么一瞬间，随即说道：“很好很好，吃过早饭了吗？”
“在路上啃了一个面包。”小狐狸略显委屈，“主要是没准备呀，接了您的电话就马上出发了，还好没迟到。”
老狐狸差点儿就想咬人了，特么的你还没完了是吧？拍了拍小狐狸的肩头，“没事，先空一下肚子，中午我安排你。”
“那敢情好，我得把早上那一顿都得吃回来。咦，兴学书记，晚上这是没睡好吗？肯定是熬夜工作了，您还真得注意点身体了。”
老狐狸脸上一热，熬夜是熬夜了，但跟工作不贴边儿，“没事，没事，我还能抗得住，只要能把县里的经济搞起来，熬个夜算是什么？”
小狐狸一脸敬佩，“要不咋说还得跟着您这样的老同志才能进步呢，我得多向您学习。”
晚上他也熬夜了，祁明玉那个小妮子也不知道受了啥刺激，不顾手指上的伤，折腾了他好久……
……
会议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了，看到两人你好我好的样子，人们脸上的表情都很复杂。
等岳恺歌等人进来后，会议就开始了。
按照规矩，李卓很是懂事地坐到了最后面的位子上，张兴学坐在他前面。
当李卓从包里拿出那份富宁县旅游开发计划书的时候，张兴学用眼角瞄了瞄，也从自己包来掏出一份计划书来，比李卓那个还要厚一些。
不光是厚度不一样，封面的字也不一样，就算是戴八百度近视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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