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程方抹了抹额头的汗，还以为暴露了呢，中午才被宾利车堵在了单位，现在和吴菀卿处长摊牌显然不合时宜，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是啊，哈哈，我这都还没往这个方向想呢，您是老京城人吗？”程方明知故问。
吴菀卿：“嗯，你呢？”
程方犹豫了一下，道：“我不是，是大学考过来的。”
吴菀卿哦了一下：“你是人大的吗？”
程方陡然一惊，赶忙看看四周，背上突然冒了冒冷汗，背脊都有些耸立的感觉，不过刚刚明显吴菀卿处长面对自己没有什么异常啊？
程方一下心乱如麻，他还没组织好语言呢。
“不说话是被我猜中了吗？”吴菀卿呵呵一声：“不用紧张，我就想着大姐也是人大的，没准学校就是我们的契机，呵呵，小伙子，你学什么专业的？”
程方呼了口气，抹了把汗，是虚惊一场，可内心不免警钟长鸣，吴菀卿处长不愧是体制里的领导，敏锐得很啊，“噢，学姐，我学法律的。”
程方自然而然的就喊上学姐了。
吴菀卿也是一嗯，“你也不是我单位的年轻人，喊着小伙子是有一些别扭，喊伱一声学弟，你看可以吗。”
程方连连点头，“学姐怎么叫都可以。”
吴菀卿：“成。”
程方又明知故问，“单位？学姐毕业进了那个部门？一定很优秀吧。”
吴菀卿：“我么？我是学校的，负责后勤这一块，也是今天学校有个聚餐推脱不了，你呢，应该刚刚实习吧，什么工作？”
程方一眨眼，处长的防备心啊！她也是张嘴就来的，于是程方更没有心理负担的道：“我这大学学了好几年法律，运气不错，收到了绿城集团法务部的offer，嗯，学姐，你这是吃完饭回家了吗？”
程方也没骗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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