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好，后面的也没必要学，学了也操作不出来，岂不是浪费时间。”
张灿一股脑的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他早就觉得来这么多人不合适。
这些人也并不一定都是真心想要学习的，也有看热闹的。
正好借此筛出去一批人。
众人没想到张灿这么刚，似乎根本没有在乎他们要不要培训。
又有人不满了。
“张灿，你什么意思，我承认你的医术不错，但你也不能这样吧。你收了我们的钱，就应该好好教我们！”
“是啊，我们这些人涉猎的科目都不一样，你教针灸，我们也学不会呀，我是外科医生，来是想听你讲外科的，不是讲针灸的。”
“我也是听说你做了一场厉害的外科手术，所以才过来听的，你怎么能只讲针灸呢？你要是这样的话，就给我们退钱吧，这课我不听也罢！”
有反对的，也有支持张灿的。
“你们什么意思啊！中医都没落了多少年，好不容易有个人能教我们一些失传的东西，你们在这里起什么哄！你们要是不愿意听的话，就赶紧滚出去！”
“对对对！滚出去，你们不听我还要听呢！赶紧滚！”
现场有些混乱，张灿也没想到这些平常看上去文绉绉的医生们，吵起架来会是这样的一副场面。
不过刚才他们说的收钱的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当初白文钦说，全力赞助他开这个培训班，现在却收钱，合着这赞助是这些医生自掏腰包啊！
张灿走下来，低声问谭容，“谭医生，你们交了多少钱？”
谭容尴尬一笑，“没多少，本院的一千，外院的两千，一节课。”
张灿顿时觉得脑袋有点疼，现场至少有三百人，就算市医院的有一百，外院的两百，这些人加起来都一共五十万。
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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