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茸茸小嘴甜得很：“老爷爷，谢谢你，你是大好人！”
茶老目送他们离开。
*
喝了茶的顾茸茸，精神十分旺盛，宋纱找导演谈事，他甚至连一点困意都没。
宋纱只好带上他，让他在草屋客厅的位置抱着导演新注册的账号，让他来个直播间空降，和网友们互动。
顾茸茸三岁就识得三千字，直播间里面的那些评论他通通都认识。
网友们看见顾茸茸空降，全都跟疯了一样，评论唰唰不停。
宋纱也任由他去玩了，自己进了房间跟导演商量明天的事。
“什么！”
“以节目组的名义申请一个直播账号？”
“这事我可能做不了住，你知道虽然我是导演，但我也只是一个打工的，这事还是得问投资方。”
只是好像导演忘记，投资方是宋纱的……
宋纱从导演那里拿到电话的那一刻，顾商瑜那张冷峻的脸庞。
“好，如果投资方同意，导演你就去注册。”宋纱二话不说拨通了电话。
现在时间尚晚，宋纱也不知顾商瑜会不会接听。
嘟嘟好几声，那边传来一声低哑而熟悉的嗓音。
“喂。”
宋纱：“喂。”
那边的人听见是她的声音，似乎一顿。
宋纱却开门见山。
“顾总，想跟你商量个事。”
还没等她说什么事，那边的顾商瑜说。
“助农？”
宋纱没想到他竟然知道，那看来可能这两天没少关注直播间。
“嗯。”
顾商瑜：“你想做就做，你知道的，我不会阻止你任何决定。”
因为他知道，她一向都是对的。
也不管对错，只要是她的决定，顾商瑜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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