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的文化水平不高，但也不至于到不认识字不懂得一些常识的程度。
邀请函上的标志太过明显了，一眼就看出是行政大院的。
他直直就给愣住了，低着头，目光从没在那儿离开过。
这一幕，全然落在姜棠的眼里。
她没有第一时间叫唤沈凡，而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直到觉得不太对劲，才开口，“舅舅。”
不大声，却足以让沈凡回过神来。
“哦，哦，那，那个。”
“怎么了吗？我看你盯着那邀请函看。”姜棠有什么说什么，指了指桌面上的地方。
沈凡将邀请函拿起，表情多少有些木讷，“这是，我看到这邀请函下面的邀请人署名是金承礼？
是我知道的那个金承礼吗？
就很牛逼的那个...”
有些激动，有些不知所措，一开口，牛逼都跟着出来。
说完，还解释，“不是，我没什么文化，就觉得他厉害，不知道用什么词才用的牛逼。”
“没事。”姜棠噙着笑意，“他又不在这儿，你骂他都可以。”
沈凡总算是笑了，表情没有刚才那般紧绷。
姜棠见他这般，回他刚才的问题，“跟你想的那样，这邀请函确实是那位先生给的。
昨日去行政大院帮他做常规身体检查的时候给的。”
“什么？！”沈凡的反应有些大。
这个反应是那种带着些许慌乱的反应，而不是那种因为这个人的身份而不敢相信的反应，让姜棠这个一向思想敏锐的人不禁又多了两分疑惑。
沈凡可能自己也意识到了，连忙调整过来，“棠棠，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到了可以去帮金承礼做身体检查的程度了？”
“嗯。”姜棠点头。
沈凡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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