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嘀咕。“还炸沉这艘船呢……”
用不了几天，他们就被扔海里了。
“只要重生实验的数据在我手里，他迟早要来求我。”程西沉声开口。
厉君屹翻了个白眼。“你是有价值了，我呢？”
他不管阿桃的死活，反正他不想死。
程西闭上眼睛，烦躁的开口。“闭嘴，吵死了。”
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耳边到处都是噪音，整个船上都是噪音……
程西的手从在实验的时候就一直发抖，因为紧张也好……其他因素也罢，一直到现在，都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慢慢握紧手指，程西强迫自己冷静，深吸了口气。
“你还在吗……”程西小声问着。
她突然，好像感应不到阿星了，心口像是空了一块。
“阿星……”
无人回应，空旷，无助，让程西的情绪在失控的边缘。
她感应不到他了……
他还在吗？
“重生，真的是有时效性的？”厉君屹问了一句。
“有……”程西缓缓睁开眼睛，眼眶赤红。“我做过双生体意识互换的实验，死亡时间越长，实验成功率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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