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谁，我真的不知道。”
赖勇嘶声哀嚎，痛苦的眼泪鼻涕流淌，糊了满脸，“当初我们在酒吧认识的，互相加了一个微信。”
“后来，他时常找我帮他做一些事情，每一次都出手大方，最少都是一万两万的。”
“他给了我一个软件，可以登录一个网站，我们每一次联系，都是通过那个软件。”
“每一次我干完他指派的活儿，都会去商场储物柜里拿钱，都是现金。”
“这一次他找我，给了我一个手机号，让我去刑警大队外面踩点，始终开着手机和他通话。”
“我一开始先是监视刑警大队，而后看到有一个人被押上车，对方马上让我跟着那辆车，让我随时汇报警车在什么地方，去往哪里。”
“我看着警车去的路眼熟，就对他说肯定是去看守所，这条路我很熟悉。”
“后来一直在给他汇报警车位置，大约二十来分钟，我就看到警车出事了。”
“我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是想要杀警察，我真不知道，早知道我就不听他的了。”
赖勇哭喊着，供述说了所有事情。
肖尧沉思少许，问了一个问题，“你给他干了几年的活儿？”
“四，四年。”
赖勇哆哆嗦嗦，心里恐惧到了极点。
“你开酒吧的钱，几乎都是他给你的吧？”
肖尧瞅着对方，“给对方当了四年的狗，居然不知道主人是干什么的，你猜我信不信？”
赖勇脸色一变，面如土色，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
人家凭什么每一次都给你那么多的钱，让你去做事？
而且做了什么事情，赖勇都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肖尧能猜到。
应该是一些间谍活动，获取情报什么的。
看赖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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