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方已经在距离混沌树十米远的地方站住，雾气霭霭、犹如仙境，在这里根本看不清树下那个人的脸。说实话，钱家所有人都没见过老祖的真实模样，包括家主钱圆，每次来拜见都被雾气遮挡住。
钱满满看见树下人影，连忙跪在地上叩头，口称老祖。
钱方应该是见过礼了，不过看见钱满满磕个没完，眼中闪过鄙夷之色。
“小圆死了？”钱莽问。
“我爸已经仙逝。”
“怎么死的，说来听听。”钱莽声音里听不出喜悲。
钱满满轻声把钱圆死亡的过程说了一遍，其中自然是忽略了他实力坑爹的那部分，“我一定会替我爸报仇。”
钱莽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冷哼说：“技不如人，活该如此！早让他安心修行，他却不听，当有此一劫。”
谁也没想到钱家老祖会如此评论，更没有因为钱圆的死而暴怒，平静地就像是死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瞎子，你是何门派弟子？”
“师从神算门！”二师兄躬身施礼，他自然是有马甲的，对方要是对神算门熟悉，二师兄也能对上一二。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钱莽的声音像是三九寒冰。
二师兄身体一震，眼皮翻啊翻的，瞬间心思百转。
钱满满脑门瞬间冒汗了，难道这个神翁的身份有问题？如果神翁翻车，他大概率也讨不到好。
空间像是被凝结了一样，所有人都等着二师兄的回答。
二师兄口干舌燥，沉思了好半天，咬牙说：“我乃圣门卦分支弟子。”
不等钱莽说什么，钱满满一蹦多高，瞪着二师兄喝问：“你特么是圣门的人？那你还说帮我搞秦仪？当我是傻子吗？”说完就要动手。
“不可乱来！”钱莽的声音响起，顿了顿继续说：“我和令家师多有交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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