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自身的能力，而不是结交朋友的能力。海城初选有漏洞可钻，各位在帝都可别想着耍弄小心思。”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从乔惜的身上扫过，带着几分莫名的笑意。
像是提醒。
又像是警告。
他话音落下，人群中发出了几声窃笑纷纷看向乔惜。
“说她呢！”
“初选第一，我可不服。要是没人帮她，还不一定能站在这里和我们比赛呢。”
“也不知道国医程寒的徒弟有几斤几两。”
乔惜听着那些议论，抬起眸子看着高台上的陆半农。
心里沉了沉。
她不知道程爷爷和陆半农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但知道陆半农是敌非友。这个陆半农绝对不像表面上那样和善，和陆映雪一样是个伪善的人。
“哼。”
她身侧传来阴阳怪气的冷哼。
一边的向明珠冷笑了一声，“乔惜，这次可没有人帮你了。要是沈玄知帮你，他就会出局！”
乔惜转过头看着她，平静地说道：“只要你不捣乱，我也不用人帮忙。初选，我怎样都能赢你。”
“你……乔惜，你别得意。这次试针大会的魁首一定会是我。”向明珠咬着牙放狠话，“我现在真的很想看你被废掉手筋，踢出中医界的场景，一定非常有趣！”
她的语气笃定，像是试针大会的魁首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乔惜打量着她张扬的神态，心中存疑。
向明珠说的是她能够得到中医魁首，而不是陆映雪？
究竟有什么依仗？
论实力，向明珠一定比不过陆映雪的！
她正思量间，台上的陆半农又开口了。
“本次试针大会的魁首直接进入中医协会，担任副会长一职，为我们传统中医药做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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