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此时包裹千面的灰雾更加“干净”，没有丝毫灵的怨念。
千面沐浴其中，不由得张开双臂，任由灰雾在体内进进出出。
灰雾与千面的异兽之体产生了轰鸣，二者相辅相成，让千面的气息节节攀升。
秦泽见状道：“看来我之前的推断是对的，手杖与异兽十分契合。”
渐渐地，灰雾中的千面感觉自己飘了起来。
他越飘越高，越飞越快，周遭的一切景象在不停地极速后退。
到最后，他的速度快到洞穿虚空，直至抵达一处布满灰雾的荒芜之地。
千面环顾四周，看着面前这幕熟悉的场景眨了眨眼。
“神域？”
他的灵抵达了神域。
或者说，这一切不过是手杖中邪神精神烙印打造出来的。
片刻，一道庞大的、模糊的身影在不远处的灰雾中浮现。
正是此前与秦泽“亲密接触”的牛头邪神。
“新的继任者？”
千面单膝跪地，右拳按在心脏处，喊道：“忠诚！”
邪神居高临下地静静看着他，许久没有出声。
千面心里七上八下，难道自己露出破绽了？
他回想了一遍此前信徒分身的所作所为，自己和他一模一样，没问题啊。
“你的确是特殊的。”邪神忽然开口：“虽然你的体内没有我的本源力量，但只有这一点与你前任的汇报不符。”
“我很好奇，这万年间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能够诞生出你这般奇特的存在。”
千面闻言心里长舒口气。
他的面试歪打正着地通过了。
“为了吾主，我愿献上我的心脏！”
千面缓缓抬起头，满脸的坚定与狂热。
牛头邪神道：“我不需要你的心脏，只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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