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
燕岫单只脚跪在晚禾身边，眼睛里一片清明，他喃喃看着双手：“怎么回事？我做了什么？”
“嘭”
刚说完话，身体就像一个足球被掼出去数十米。
“老五？”
燕猗面容冷峻，手中的剑举起，朝着他的胸口毫不犹豫就要刺进去。
燕岫意外：“你要杀我？”
燕猗目光冷的像是寒冬腊月的冰凌：“二师兄为何要伤小师妹？”
燕岫眼眸转动：“为何？”
现在想起来，他竟说不出什么非要一剑贯穿晚禾身体的缘由。
难道说晚禾不尊重师长，难道说晚禾一直挑衅？
可是她所有的动机，都只是阻止他自杀而已。
他为何会杀红了眼？
“我不知道，你杀了我吧！”正好他也不想活了。
燕岫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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