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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台的新闻,前段时间的素材,主题是今年的毕业考,少年清隽好看的脸庞出现在镜头里,下面的横幅写着京市理科状元——时砚。

他明显不是自己主观意愿接受的这个采访,垂着冷白的眼皮,一脸冷淡,面对记者热情洋溢的提问,他十分言简意赅。

记者:“作为今年京市的理科状元,时砚同学你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呢?”

时砚:“很差。”

记者被噎了一下:“……啊呵呵,那,那时砚同学有没有什么学习技巧传授给学弟学妹们呢?”

时砚:“没有。”

记者又被噎,不死心还想再问,时砚冷漠甚至是有些烦躁地抬眼:“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话毕,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素材右上角的显示时间,如果盛鸢没有记错,这天是时砚从病房门外离开的第二天。

盛鸢抬手在时砚面前打了个清脆响指。

时砚不明所以看着她。

盛鸢模样还挺虔诚地说:“麻烦一下,把电视机里的时砚变回来。”

把电视机里看谁都冷漠眼的少年变回来。

时砚:“……”

然后时砚把盛鸢的话自然而然理解成了自己问题的答案。

——“我们以后还能接吻吗。”

——“不能。”

顿时,时砚的眼神变得很受伤,很失落,他垂下眼睫,声音低闷:“盛鸢,你不能这样,我们已经亲过了,不能算不作数,而且,那是我的初吻……”

听时砚越说越莫名自己始乱终弃的即视感,盛鸢就知道他误会她的意思了,赶忙凑上去,亲了下时砚的脸颊,把人哄住,在他耳边解释。

“不是那个意思,”她说,“是我嘴有点疼,暂时不想亲了。”

时砚里面想到“嘴疼”的始作俑者,心虚低咳了下,先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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