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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人一时之间还有点束手无策。

当时傅桀陪同盛鸢一起过去,听了这个人嘴硬得很,傅桀下意识看了旁边的盛鸢一眼,只见她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徒手抓起那个人的头发就摁进了水池里。

彼时是游轮事故发生的三个月后,盛鸢的状态很差,少女整个人死气沉沉,瘦得漂亮的下巴又尖了一圈,那双杏眼底尽是绝望的狠戾。

水声伴随着男人痛苦的挣扎声充斥在室内。

所有人都有些呆滞地看着这一幕,看着这个本该承欢父母膝下被当做家里掌上明珠,才十五岁的女孩子指骨泛白,残忍地扣住男人后脑勺,摁很久提一下,再用力摁下去,周而复始。

男人奄奄一息,神情恐惧起来,她凑到他耳边,声音寒如冰,问:“这下,想起来了吗。”

说句惭愧的,傅桀一直以来都有点怕盛鸢,尤其是后来他得知盛鸢准备对郑家做的事情——全部都是赶尽杀绝的事情。

这真的是个疯子,豁出去的疯子。

傅桀当时心里就想,他以后,打死也不能得罪盛鸢。

简洁而庄重的墓园。

九座墓碑安静的伫立在墓园的一角。

有一道纤细的身影弯腰将鲜花一一放置在石碑旁边,盛鸢穿着黑色的裙子,放置完鲜花后,手亲昵又轻柔地抚过碑上逝者的名字,走到盛岐碑前时盛鸢多停留了一会儿。

黑白相片中男生笑容开朗又英俊。

这位兄长一直到离开前牵挂的都是妹妹的安危。

盛鸢小声地告诉照片中的人:“哥哥,可以不用担心我啦。”

*

大满不解地看着眼前面庞冷清的少年。

通身雪白浑圆的长毛猫咪歪着头,一双如宝石般的异瞳里“写”满了困惑,它觉得给自己打猎的下属好像生病了。

具体表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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