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韵被这句话打得措手不及,彻底慌乱起来,她反应过来当即矢口否认。
“没有谁!”
“盛鸢,我还是那句话,他迟早会死在你手里,你迟早会害死他!”
顾韵眼中带着恨意,边被保镳拖下去嘴里边幸灾乐祸的喊出这句话,尖锐刺耳的声音久久回荡。
与出来时并无分别,头顶树枝上的枝叶依旧倚着和煦温暖的日光惬意摇晃着。
盛鸢却突然觉得风有些凉,吹拂到身上,夹杂凉意。
已经过去许多许多个两分钟。
但盛鸢仍坐在木椅上,良久,没有动。
身后保镖面面相觑,看向背对着他们的少女。
她安安静静地坐着,背影纤细,看上去莫名显出种单薄感,鸦羽般漂亮的长睫半垂下,眸光浅淡,令人猜不透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坐了一会儿后,她站起了身,淡声嘱咐。
“刚才的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
——指的是刚才顾韵。
“是,大小姐。”
保镖们恭敬颔首,无有不听的,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只觉得大小姐又恢复了那种无事发生的平静,仿佛方才短暂出现在少女身上的低落不过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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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时砚还是没有醒过来。
盛鸢照旧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在一个下午,主治医生替时砚做完检查后,面带喜色地汇报道,时砚恢复得不错,脑子里那块瘀血自愈得差不多了,预计很快就能醒了。
盛鸢坐在时砚床边听着,闻言,伸出手握住了他放在被子外修长白皙的手掌,目光细细地落在他安静沉睡着、冷清的脸庞上。
晚饭过后,盛鸢向盛母提出更换一间其它楼层病房的请求。
这个提议有些突然,盛母愣了一愣,温声询问盛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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