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个中年男人突然看到了秦凡，然后他的脸色猛地大变。
这个人正是昨天被周海盛拉去助威的杨局。
昨天在胡家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商人，只有杨局例外。
而今天，恰巧杨局有资格参加总结大会。
“他、他竟然也在这！”
杨局很想上去给秦凡行礼，但想了想还是忍下来。
如果秦凡不想暴露身份，那他这么一去，反而会弄巧成拙。
林红玉自然说不出那位大人物的姓名，但她坚信自己是认识那位大人物的，毕竟周卫东完全没必要欺骗自己。
“秦凡，我知道你嫉妒我，处处和我作对。周卫东说了，那位大人物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姓名，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当众说出来。”
“让你老子赶快退位让贤吧！你不用在拖延时间了！”
立刻有人跟着叫道：“没错，秦兢业下去吧！连续两年倒数第一，要是我早就没脸待在那个位置上了！”
“秦兢业下去！”
“秦兢业滚下去！”
很多人都跟着起哄。
刘县书摆摆手，装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秦老弟，你看这事闹的，大家的意见我不能不考虑啊！”
“不如就请你跟林长河交换一下位置吧！”
秦兢业叹息一声：“我服从组织安排！”
“慢！”秦凡突然冷笑道：“你们所谓的退位让贤，不是比思想品德，也不是看民众口碑，就凭着谁拉的投资多谁就是贤者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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