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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蜜雪将脸边的头发拨到耳后，“妈，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王芳几次张口想问，都没有问出口。
只是怀疑，就已经让她痛苦不已了。
若得到证实，她该怎么办？
孔蜜雪知道她在怀疑，怀疑又怎么样呢？
童春景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妈，我去烧水，给你洗个脸，擦个身子，你好久没有擦身子了。”
孔蜜雪声音温温柔柔的，像往常一样。
王芳心里渗出了无尽的寒意。
她觉得冷，很冷。
孔蜜雪一出门，就被童春雷抓到了他的屋里。
“大哥！怎么了？”孔蜜雪撞到了墙，疼的脸色一变。
童春雷神色冰冷看着她，“28号那天晚上老二就没有回来。”
孔蜜雪点头，没有否认，“那天你和二哥都没有回来。”
童春雷目光盯着她，“那天晚上，你约他去了鹊儿桥。”
孔蜜雪心里一沉，该死的！童春雷怎么知道的？
“我在问你话，你是不是约他去了鹊儿桥！”
孔蜜雪避开他的眼神，心里惊疑不定。
“大哥，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童春雷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了过来对着他的脸。
孔蜜雪疼的眼泪都冒出来了，“大哥，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童春雷的怒火烧掉了他的理智，手指在孔蜜雪的脸上抠破了皮，鲜血顺着孔蜜雪的脸流了下来。
“是你害死了老二！”
孔蜜雪惊骇欲绝的瞪大了眼睛，“大哥，你在胡说什么，怎么可能会是我……”
王归仁从外面进来，还没去进王芳的屋子，就被他们屋里的动静吸引过来。
他从房外进来，看到兄妹俩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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