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楼惯会伪装。
他没选择在这种时候和沈翎撕破脸，毕竟论实力，他只能被沈翎吊打，不过他也没打算承认沈翎的指控。
毕竟他得瞒好秋野。
“神君对我的知遇之恩，宁某铭记在心，时时刻刻不敢忘怀。”
说着他话锋一转。
“可神君今日所言，宁某实在毫不知情，莫不是有谁嫉妒宁某和神君的情谊，从而冒充宁某弟子，干出那等悖逆之事后，将其栽赃在宁某身上，以此来挑拨宁某和神君的关系？”
宁海楼是个伪善之人。
不管心里打的算盘怎么恶毒怎么禽兽，脸上永远都带着几分笑意，宛若一个十足的老好人模样。
可他到底不是好人。
眼下他三言两语将自己撇了个干净，再加上这群神仙里倒还真有那么一两个和他交好，也替他说起了话。
“是啊，镇灵君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他向来谦卑，怎可能指使自己的徒弟干出这档子事来？”
“我也这般想，怕不真是有心者在作祟？”
这要是宁海楼孤身一人，没谁替他说话还好，可那两个神仙一开口，沈翎差点都没能崩住表情。
说实话宁海楼好歹也在神界混了这么多年，有几个相熟的神仙不是什么稀奇事，要是放在往常，沈翎也许不会把他们当回事，可好巧不巧，秋野刚闹了那么一通。
于是生意多疑的沈翎。
自然就给宁海楼上了层滤镜。
一层宁海楼拉拢人心想要取他而代之的滤镜。
更巧的是宁海楼还真有这个心。
沈翎倒是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真相了，他扫过那两个神仙，尽管什么都没说，那若隐若无的压迫感还是让他们立马闭了嘴。
沈翎看向宁海楼。
笑意不达眼底。
“这么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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