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只留一片漆黑。
血泪从眼眶中流出。
终于让他看起来不像艳鬼，而是凶恶无比的怨灵。
不远处的几个男人还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其中一个男人踢了杨云雁几脚，见她彻底咽了气，这才提起裤子，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
“真是晦气！”
“老子还没爽完呢，这娘们竟然就死了！”
他身旁的男人笑嘻嘻地接话。
“哎呀，咱们把她和她哥随地挖个坑埋了，然后去青楼听着小曲儿，喝着好酒，找几个姑娘好好玩！那不比玩这个没意思的丑货强？”
男人听完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说得对！”
“不过埋就算了，这两人得罪圣女，埋了他们还让他们入土为安了，就这么丢去乱葬岗吧。”
“得罪圣女的人，就活该曝尸荒野，永不超生！”
秋野飘到男人身后。
冷冷出声。
“好笑吗？”
“好笑啊，怎么不好……”男人感受到耳后凉气，也没多想，直到转头对上两个黑漆漆的眼眶。
乍一眼看过去。
男人还以为眼前的眼眶里没有眼睛，但仔细一瞅，才发现不是没有眼睛，而是没有眼白。
当然不管是没有眼睛。
还是没有眼白。
这一张满是血泪的脸，都足以令人头皮发麻后脊发凉了。
“有多好笑？”
“说出来也让我笑一笑？”
秋野冲男人咧出个笑，露出一口密密麻麻的尖牙。
那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牙！
在极致的恐惧面前，人十有八九会失声，男人第一次看见秋野没有眼白的眼睛，先是愣住，直到第二次看见秋野刻意幻化的尖牙，才如梦初醒地从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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