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躲到什么时候？”
经他这么一提醒，女保镖也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息。
因为这气息太过于微弱，以至于她压根没有注意到。
她朝着气息所在的发地方看了过去。
难道是小姐来了？
但她很快就失望了。
来的并不是红莲，而是一个略显颤颤巍巍的小人。
“石头，你是怎么过来的？”沈川看着拘谨不安的男孩问道。
“我……”石头无意识地搅着衣服，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我想跟你学武。”
有了开头，后面的话明显就顺畅不少。
“我本想等到没有人的时候再跟你说，就跟在你身后，谁曾想，竟然发现白术竟然带着一伙人跟踪你。”
石头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沈川：“我想要提醒你的，但是你根本没有在意，他们人太多了，我没敢露面。”
沈川突然想到什么：“那两块石头是你扔给我的？”
石头点了点头。
沈川蹲下身子，耐心地冲着石头问：“你既然发现有人跟踪我，怎么不去找外援？”
石头歪了歪头，脸上带着没有褪去的稚嫩：“因为我知道，刑老就跟在你的身后。”
女保镖听到这话，眉眼挑了挑，下意识追问：“你怎么知道的？”
“就连我都没有察觉到！”
石头看了一眼沈川，发现对方也在等待他的回复。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扣了扣手指，羞涩地道：“因为刑老身上一股粪水的味道，难道你们闻不到吗？”
沈川愣了几秒，紧接着大笑起来。
女保镖也被这回答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和刑老并不熟悉，自然也不太清楚，最重要的是，刚才谈话也没感觉到刑老身上有什么异味。
她看着石头的眼神变得有些怪异：“这孩子似乎嗅觉很灵敏，能闻到别人闻不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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