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消失在原地。
黑袍人歪着头，看着窗外的月亮，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我一定会找到你，别人都说你死了，可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没有死，我会找到你的……”
后面的话他压低了声音，根本听不清。
房间内只有癫狂的笑声在回荡着，让人后背发凉。
……
另一边。
沈川跟着女保镖等人进了抢救室。
他看着姜老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虽然没有看清楚正面，但是侧脸青白，没有半分血色，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他眼皮微微一跳。
周遭手术的医生满手都是鲜血，他们一脸歉疚地看着沈川，略有些沉重的开口：“沈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这位老者病情实在是太严重了，请节哀。”
沈川听到这话，猝然抬头。
他脸上多了一抹压不住的痛苦与自责，眼中尽是隐忍，声音像是从喉咙中硬挤出来的一样：“滚！”
几名医生看到这表情都是心口一颤，哪敢再多说话，屁滚尿流的离开了。
房间内安静下来。
女保镖呆呆地站在一旁，无声地流泪着。
小姐费尽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就是为了救下姜老，可现在他却……
女保镖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自己。
若是她当时在快速一点将姜老送去医院……
若是她力量再强一点……
女保镖埋头痛哭起来。
沈川脸色煞白，他屏着一口气走到姜老身边，定定地盯着那张脸看了两秒，露出一个苦涩笑容：“真的是你啊，不讲理的小老头。”
可下一秒，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怎么是你呢？不讲理的小老头。”
沈川抓着姜老的胳膊，带着几分期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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