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老许。
在一家小餐馆。
老郑点了老许最爱吃的菜。
两个人相对而坐。
老郑给老许倒了一杯酒，接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没有碰杯，他端起酒杯自顾自的一饮而尽，然后缓缓说道：
“老许，以前我在心里觉得你这样的人很蠢，你执教这么多年，什么都没攒下，要人脉没人脉，要钱没钱，为了帮几个上读不起书的学生，把自己搞的分文不剩。”
老许帮了几个学生上大学，直接把他家底掏干净，好在这一届的楚薇薇有顾言，不然他攒了几年的钱，都准备好给楚薇薇上大学了。
“我以前就在想，你这样的人一辈子就这样了，不会有什么前途。你这种人太清高，没有人会愿意跟你当朋友。”
“是啊，要人脉没人脉，要钱没钱，情商还特别低，我都想不到你这样的人怎么翻身。”
老许筷子没停，夹菜吃菜。
老郑也是上道，点的都是他爱吃的。
“但是，偏偏最让我关注的人反而是你。”
“说实话，我现在真的很嫉妒你，你最后竟然能靠学生翻身。”
“谁能想到，一个学生有能力把你推上校长的位置。”
老郑一脸苦涩，给自己倒了杯酒，继续一饮而尽。
白酒入喉，尽是苦涩。
“老许，我问你一个问题，我到底错在哪了？”
“我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也带过很多学生，为什么我就没有顾言这样的学生？”
听到老郑接连提了三个问题，老许停下筷子，他没有回答老郑的问题，而是起身，准备走人，
“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老郑这话属实是问错人了，老许的心里话是，这话别问我，咱们真不熟。
况且老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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