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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尛回到普济寺。
找到赵梓莹的时候，她在供长明灯的偏殿。
仿佛是在为什么人做祷告结束，几个大和尚从里面出来。
而她，还跪在佛前诵经。
那个曾被她供在小佛堂的骨灰坛，此刻就在长明灯前，今日显然是为了给这个“人”超度。
顾尛脑子里全是女使说的话。
她杀了二哥！
她打残了母亲！
即便没有气势汹汹的逼问，脸色也总归不大好好看。
赵梓莹起身，看到他的表情，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在她看来，顾尛的情绪从来如此。
任何一个人阴阳怪气几句他的事，他都能算到她的头上来。
懒得理会。
而她的评价，让顾尛心里更加不舒服。
“为什么杀我二哥？”
赵梓莹淡漠的眸光一震。
当年不堪、绝望的画面潮水般涌来。
“怎么，杀人凶手只敢告诉你这些么？”
又是这句！
顾尛皱眉：“如果事出有因，我等你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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