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弦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皮椅上，同时向李豹摆了摆手。
尽管已经得到了楚弦的批准，但李豹还是颤颤巍巍地站着不敢坐下，他咽下一口吐沫，鼓起勇气问道，“领导，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我叫你来，当然是有话想跟你谈谈！”
“坐下说，不要太拘束！就跟平时聊天一样……”
看着李豹那副拘谨样子，楚弦不由得感到好笑。
李豹深知“恭敬不如从命”的道理，在楚弦第二次催促下，他终于坐在了沙发上。
但没想到楚弦戏谑般的一句话，让他直接呆立当场。
“你知道虚无吞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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