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性。
岑厌宸看她脸上吃瘪的样子，一脸舒适的靠在椅子上，喝着饮料，看着手机。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停了下来，看向云念出声调侃道：“可以啊，念姐，热搜榜第三。”
黎燕姝也打开手机，看到的就是第三条热度直升的那条消息。
云念的昨晚的那场芭蕾舞演出。
“我去！”
“这个禾容也是你们舞团的？”岑厌宸看着下一条消息，啧了一声，感叹道：“也不知道惹到谁了，这么惨。”
手机新闻上，映入眼帘的就是几张被打上马赛克的图片，上面的女生歪倒在酒吧的巷子里，穿着暴露的衣服，手上都是血，还有一旁断了的手指。
还挺血腥的。
今早七点多，才被人送去就医，也不知道怎么样，那条路又靠后，没有摄像头，警方还在调查中，疑似被人强奸加抢劫。
反正就是挺惨的。
在这个网络时代，一个芭蕾舞演员，手上残没残不清楚，反正名声清誉是已经毁了。
以后在想在事业上混出点名堂，是不可能了。
云念早就看到了，眉眼上挑，淡淡道：“可能吧。”
黎燕姝可没这么好糊弄，这个禾容她见过，在联想到昨天半夜的事，基本上猜的差不多了，看向对面的女生：
“挺狠啊，姐妹。”
云念没否认，朝她淡笑着：“彼此彼此。”
她不想惹麻烦，尤其是在这，但有些人有些事，不处理好了，只会更麻烦。
***
咖啡店
周围一片安静，黎燕姝坐在最里面，正在低头玩手机等人。
直到头上传来一片阴影，她以为是谭哲，就直接开口吐槽道：“你怎么才来……”
看到对面的人不是谭哲时，停下来，淡淡道：“是你啊。”
祁渊自顾自的在她对面坐下来。
“不是吧，叔儿，你还想找我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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